第110章皆為序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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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皆為序章(十)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會覺得奧莉薇亞只能“呼風喚雨”, 這樣未免有點兒太小瞧了斯塔克家這個小的。
小醜在阿卡姆的病房沒有窗戶，自然也不會有個球形閃電從天而降，像上次一樣把他轟暈過去。
當然, 如果奧莉薇亞願意，她完全可以用斯塔克工業出產的武器一下子把joker轟成渣渣。無限量供應的掌心炮的滋味兒，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多人有機會品嘗。
但是奧莉薇亞當然不會這麽幹, 畢竟她還是個超級英雄, 並且她老爸然不允許她亦正亦邪和以暴制暴。奧莉薇亞這一次來也不是為了用暴力解決小醜。
“我一向不和瘋子對話。”奧莉薇亞輕聲的說了一句。
奧莉薇亞的聲音雖然很輕很輕, 但是還是被joker聽見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個小女孩恐怕還不知道成人世界的可怕恐怖。
joker誇張的笑，想要嘲諷一下這個膽大妄為、天生傲慢的小公主。
可是他卻沒有機會大放厥詞了。
奧莉薇亞笑了一下。
在小醜剛剛列開嘴角, 還沒演繹出一個完美的微笑的時候他就發現, 站在他對面的奧莉薇亞伸出了一只手。
這只手看起來沒有什麽力量，又白又小的一只, 可是阿卡姆病房的昏暗就生生的被這手撕開了一道口子。
有光從那兒的縫隙處透了出來。
奧莉薇亞像是捏碎了一塊薯片一樣的捏開了一角空氣，joker甚至所見了空間破碎的時候清脆的“哢嚓”聲。
作為哥譚的超級罪犯，這次他沒有遇見對手的興奮, 相反的，joker只感受到了沒有由來的一陣心慌。
不過不想在奧莉薇亞面前丟人，joker強自鎮靜, 也換上了更加古怪的語調：“哇哦，這是我們小公主什麽新的玩具麽？在掌心捏碎一塊兒小餅幹？哦哦, 我知道了，托尼·斯塔克的小餅幹麽？”
托尼·斯塔克的裝甲幾經改良, 如今已經完美的融合了納米技術，微縮成一個吊墜大小，被托尼掛在了他的胸口。
托尼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暴露自己的武器, 當然是因為那個“小餅幹”要配合皮下植入的感應裝置使用，還要有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賈維斯指揮。
小醜這是堂而皇之的挑釁，他直接將奧莉薇亞貶斥做托尼·斯塔克的附屬，全然沒有將她看作是吊打過他的超級英雄。
——小醜之所以這樣，除了一點兒超級反派慣有的做慢，更多的卻是因為奧莉藏亞的年齡乃至性別而滋生出的輕視。
事實證明，所有輕視女性和孩子的人最終都是會被吊打的。
奧莉薇亞都沒有分給joker哪怕一個眼神。她只是伸手向虛空裏一抓，然後就從裏面抓出來了一只……章魚的觸手一樣的東西。
不，那不是章魚的觸手，雖然都是觸手系，但是那上面並沒有什麽粘液，而是鋒說的羽毛一樣的利刃。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能夠看見那觸手的“吸盤”處就是一顆一顆的眼睛。
“我的老天，奧莉你碰了那玩意，你回家給我洗一百遍手！”
匆匆趕過來的托尼·斯塔克就看見這讓他覺得腸胃都不太舒服的一幕。事實上，偉大的鋼鐵俠還有那麽一點兒密集恐懼癥。他的病癥程度很輕，只是到了看見密密麻麻的東西就想要把他們打爛的地步，還遠遠不會恐懼。
但是不得不說，在看見他家那個小的手裏抓了那麽樣一個醜陋的異形的時候，托尼·斯塔克的心理陰影面積又雙益效增加了。
joker面色僵住，他的視角比托尼·斯塔克更直觀。
當那個觸手被奧莉薇亞抓出來的時候，joker從那個怪物的眼睛中看見一個又一個扭曲的臉——仔細分辨，就能發現那些人的臉分明是他害死過的歌譚的居民的臉。
joker如果會對被自己害死的人心懷愧疚，他就不是joker了。
他輕輕的“哈”了一聲，塗滿油彩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小孩子的把戲。”
難道以為這樣就會嚇到他麽？joker感覺自己被這個年輕的丫頭小瞧了。
小看小醜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joker決心要給奧莉薇亞一個教訓，他忽然從枕頭下面摸出來了一把槍，沖著奧莉薇亞就掃射了過去。
其實joker的動作已經算是很快很快了，但是這樣的動作在奧莉薇亞看來卻還是就像是慢動作。
認真說起來，這一次高燒對奧莉薇亞來說並沒有什麽壞處，相反，她的能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奧莉薇亞隸屬於神盾局而不是覆仇者聯盟，那麽哪怕是尊重人權的史蒂夫·羅傑斯也會忍不住要讓她做個能力測試，然後好好的對她的變化進行科學分析。
而在覆仇者聯盟，英雄們會聽從一個人的指揮進行戰鬥，但是卻沒有絕對的領導關系。他們是並肩作戰的夥伴，哪怕他們的年齡閱歷實力等等全然不在一個層次上。
奧莉薇亞既然已經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就沒有人能把她作為研究的對象。
在joker的子彈掃射過來的時候，奧莉薇亞只是輕輕的歪了歪頭。那子彈從她的臉頰刮過，最後被一個人攥在了手心中。
鋼鐵俠松開了手，就聽見幾粒子彈墜地的聲響。
“奧莉薇亞，回去你就給我檢查身體。”
說這話的不是覆仇者聯盟的領袖，而是奧莉薇亞的托尼哥哥——所以這命令的口吻就是理所應當。
就像是自家團在窩裏養得好好地小奶喵開始對這個世界躍躍欲試，窩裏的大貓就會不厭其煩的銜住它的脖頸，把這不安分的小的一次又一次的揪回來。
“回去的事情回去再說。”
奧莉薇亞這一會兒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要惹托尼生氣，不過她現在滿心要對付的就是小醜，要鏟除這個哥譚的禍患，所以此刻明知道她家的斯塔克教授已經生氣，可是奧莉薇亞卻沒有立刻認錯。
奧莉薇亞的手往虛空之中探一探，便只聽見那虛空之中響徹了一聲憤怒的吼聲。可是奧莉薇亞的手微微一用力，那吼聲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虛空之中的生物沈默了一下，只能順著奧莉薇亞的力道，隨著她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拽出了那個黑洞洞的空間。
空間之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火。
如果此刻史蒂芬·斯特蘭奇在這裏，恐怕他就能夠認出來眼前的這個生物是與他們卡瑪泰姬爭鬥了多年的多瑪姆。
多瑪姆其實也是倒黴，他在黑暗的維度裏面休養生息，蠢蠢欲動的本來還打算著要進攻地球。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不知名的力量不講道理的侵占了他的黑暗空間，然後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的時候，他賴以生存的多年的黑暗維度居然就這樣易主了。
多瑪姆：夭壽了！！！
作為黑暗空間之中的存在，多瑪姆只能聽命於這個黑暗維度的空間法則。
多瑪姆進入這個空間之後最先明白的規則就是，誰擁有這個空間的統治權，空間內的一切就只能聽誰的命令。
簡單說，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奴。
多瑪姆被奪走了空間，氣的兼職渾身的火焰都要炸開。它在空間之中摩拳擦掌，打算和那個忽然占領了他的空間的人殊死一搏，奪回黑暗空間的統治權。
誰知道他左等右等，卻根本沒有發現這個空間之中還有什麽其他生物進來的痕跡。多瑪姆很快發現，不費吹灰之力奪走他空間的人，居然並不屬於黑暗空間，也不受這法則的制約。
簡單的說，對方不知道也什麽就不必和他惡戰就搶走了黑暗維度，而他多瑪姆就叫和人單挑把黑暗維度奪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多瑪姆早就和黑暗維度融為了一體，他根本不可能逃出黑暗維度。如今這裏的空間易主，多瑪姆瞬間就淪為工具人，被黑暗維度的主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多瑪姆和黑暗維度的聯系越緊密，他就受空間法則的制約越發。現在除了聽話，多瑪姆對那個人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多瑪姆統治了黑暗空間這麽多年，第一次覺得自己像是給人送菜的。可是偏偏他身處其中，身不由己·如果不想被空間法則碾壓成粉末，就必須要受到這法則的制約。
所以在奧莉薇亞召喚多瑪姆的時候，多瑪姆就是再不情願，也只能將自己的一部分探出黑暗空間給奧莉薇亞使用。
多瑪姆還是個人的時候已經算是很高的了，而和黑暗空間融合之後，他的本體變得非常非常巨大。
奧莉薇亞從掌握了黑暗空間之後，就對這個黑暗空間之中的所謂主宰，實際上只是原住民的多瑪姆有了一些許的了解。
奧莉薇亞不會輕易將多瑪姆放到地球上來，不過將它的一部分拽出黑暗空間然後為她所用卻也未嘗不可。
這一次，在小醜面前的就是傳說的就是多瑪姆……的一部分。
奧莉薇亞只要多瑪姆伸出一條他的觸手，而奧莉薇亞就這樣直接的將多瑪姆的觸手扔到了小醜面前。
小醜的手i十侖在發現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沖著自己撲過來之後瞬間就調轉了方向。
然後他就驚悚的發現，剛才他打到托尼·斯塔克的戰甲上的時候，至少還能聽見子彈在戰甲上敲出的叮叮當當的聲響，而打在這個可怕的未知生物身上的時候，他的子彈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吞噬掉了一樣，連個聲都不出。
多瑪姆顯然也沒有絲毫的感覺到疼痛，他的一身火焰在空間成了別人的之後反倒是可以隨著心意“收放自如“了。只不過這個心意，得是奧莉薇亞的“心意“了。
多瑪姆依舊是以不緊不慢的，用逗弄獵物一般的速度向joker伸出手來。
“老賈，幫個忙。”
這個時候奧莉薇亞的聲音在阿卡姆瘋人院中響起，賈維斯不需要奧莉薇亞的命令，就知道奧莉薇亞想做什麽。
賈維斯迅速的開啟了影音同步系統。管家先生與時俱進，簡單說現在就是直！播！
有了賈維斯的操控，現在奧莉薇亞吊打小醜這一段不僅在阿卡姆瘋人病院裏的人看到，更能在某一些將手伸到了這個瘋人院的其他勢力面前直播。
這一場人間酷刑，這也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小醜的子彈很快就打幹凈了，而那個生物稍微在他面前停了一會兒，那沒有一點兒火焰的觸手像是在問他：“你就這些手段嗎？”
在joker開發現事情不妙，開始拼命往後退的時候，那怪物也像是喪失了逗弄他的興趣。
怪物直接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欺到了小醜面前，然後那帶著羽毛的觸手纏住了小醜。觸手上面看似是羽毛可是實際上卻堅韌無比，毫不留情的割開了小醜的身體。
就在眾人以為小醜要被這怪物吞噬的時候，那怪物卻忽然拉著小醜向剛才他來的那道空間縫隙處拖拽。
誰知道那空間裏有什麽，這個玩意兒一支觸手都那麽可怕了，誰知道本體會什麽樣？
小醜意識到了對方要做什麽，也不顧“直播”丟不丟人了，手舞足蹈大喊：“不不不不不不！”
他一連聲的驚慌叫嚷，手腳並用的試圖想要抓住什麽東西，死活不想被拖去那個怪物的空間——他不怕死，也不怕已知的折磨，可是卻會害怕未知的未來。
然而人類的力量怎麽可能和多瑪姆抗衡的呢？無論小醜怎樣的掙紮，最終他都被多瑪姆拖到了空間的裂縫處去。
未知的空間裏傳來陣陣陰風，讓小醜第一次感覺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恐懼。以往他都是將這份恐懼制造給別人的，可是今天，他這樣自詡在黑暗之中誕生的人，卻忽然開始害怕起黑暗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制造恐懼的人，最終難免要被恐懼吞噬。越是靠近黑暗空間，joker越是感受到了從心底翻湧而出的恐懼。
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他喜歡和人玩生死游戲，可是游戲裏他是掌握生死的那個才對。現在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讓joker覺得自己就像是幾十萬米高空一件踩空。
所以他開始求饒，試圖讓奧莉薇亞心軟。
不知道joker是最後垂死的掙紮還是真心悔悟，總之他一邊用手死死地摳住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墻壁，就算是摳出血來也在所不辭，一邊又在和奧莉薇亞求饒，絲毫不見方才的囂張態度。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沒有懦弱的人類。放到被動的處境中，誰又不是懦弱的人類？
“我們應該讓喜歡黑暗的人永遠享受黑暗，這才是助人為樂的正確打開方式不是麽？”奧莉薇亞這樣說著，她臉上是孩童一樣的純真，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恍若是審判。
那一瞬間，無論是托尼·斯塔克還是匆匆而來的布魯絲·韋恩，都仿佛透過奧莉薇亞看到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執生掌死，是神聖遙遠的神祗，對世間的一切的審判也很輕易。
家裏這個小的從小最是心軟也沒，也沒有那樣中二的時刻，可是無論是托尼還是布魯絲總是覺得，如果奧莉薇亞變成一個“神”樣子仿佛也理所應當。
“真希望古一清楚她激發了奧莉薇亞怎麽樣的力量。”許久之後，托尼忽然這樣的輕輕的說了一句。
不過他沒有絲毫的對奧莉薇亞感受到懼怕。無論怎樣，那是奧莉薇亞，這就足夠了。
脫了面甲，托尼來到了奧莉薇亞身旁。他輕輕地握住了奧莉薇亞的手，然後對奧莉薇亞說道：“做你想做的吧。”
他們是家人，所以托尼·斯塔克對奧莉薇亞總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如果是別人掌握了這種跨越了科技、並且遠超人類軍事水平，甚至是跨越了人類頂點的神秘力量的話，托尼·斯塔克一定會對他心生警惕。可是這是奧莉薇亞，他們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奧莉薇亞側身看了一眼托尼，然後目光又落在急匆匆趕來的布魯絲·韋恩身上。
布魯絲·韋恩是被超人帶著飛來的。不會飛就是有這樣的不好，哪怕座駕是“超人”也總是有些不盡如人意。
此刻韋恩大小姐頭發還有一些蓬亂，足以見超人確實趕得很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醜的確應該交給布魯絲審判。如果那樣的話，布魯絲的決定會影響哥譚以後的道路。
決定哥譚之後是什麽樣子的，似乎只有為哥譚犧牲與奉獻這麽久的韋恩家族有這個資格。
在韋恩家的祖輩明明有機會離開這裏，可是卻選擇和哥譚共命運之後，誰也不會去懷疑韋恩家的公正和無私。
所以奧莉薇亞並沒有擅自去處置小醜，而是微微的停住手上的動作，等待著布魯絲·韋恩的接下來的話。
布魯絲·韋恩的唇角繃緊。她當然生氣，因為奧莉薇亞這樣的以身犯險。
可是她也知道奧莉薇亞並不是在胡鬧——無論是決定用小醜殺雞儆猴，還是現在的暴露自己力量為前提的直播，這都不是奧莉薇亞頭腦發熱，而是她在用自己的辦法破開哥譚的死局。
奧莉薇亞並不是哥譚人，完全可以不理會哥譚的事兒，但是在掌握了新的力量之後，她還是來了。
奧莉薇亞到底是為了誰而來，布魯絲·韋恩心知肚明。也正是因為這樣，布魯絲·韋恩才不得不慎重。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選擇，行差踏錯一步，前方都可能萬劫不覆。
布魯絲·韋恩抿起了唇，沈默在幾個人之間蔓延。
許久之後，在奧莉薇亞覺得她可能要阻止自己的時候，卻忽然聽見布魯絲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高挑的哥譚玫瑰走到奧莉薇亞面前，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一如他們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
“我說過，你要做什麽，我都會去支持你的。”
布魯絲愛憎分明，從奧莉薇亞在歹徒手底下救下她的父母開始，從奧莉薇亞決定成為她的朋友開始，她就決定也同樣要支持奧莉薇亞。
他們相識這麽多年，是真正的朋友，也是黑暗之中彼此的支撐。
所以這個時候，布魯絲·韋恩克制住自己的控制欲，將選擇權交給了奧莉薇亞。
她相信奧莉薇亞。或者說，比起相信黑暗之中成長的自己，布魯絲更相信像奧莉薇亞和克拉克這種就像是陽光一樣的人，可以帶給哥譚更光明更美好的未來。
奧莉薇亞輕輕的笑了起來，如果不是現在正在直播的話，如果不是她家斯塔克教授在一旁虎視眈眈，她真的想給布魯斯一個擁抱。
小醜的命運至此塵埃落定。
這是一場殺雞儆猴，是單方面的碾壓。除了一開始的時候耀武揚威的射空了一發子彈之外，joker全程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在奧莉薇亞放出那個空間中的怪物之後，joker就被這個怪物拖向了異空間，全程沒有半點掙紮的可能。
除此之外，在那個空間的入口，他們那幫人整整的將他按在這個空間的入口。
5分鐘。讓joker覺得自己就是一盤盤中餐，就在那等待著別人的料理。
事實上，他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準確的。
在得到奧莉薇亞的準許之後，joker只覺得拽著自己的力量驟然變大，然後他就被多瑪姆拖入了黑暗的空間之中。
黑暗的空間是以全宇宙人心的黑暗面為養料的。一旦進入了黑暗空間之中，除非變成了一個心靈純潔的人，否則就永遠沒有出去的可能。
小醜永遠不可能心靈純潔，所以這一座空間對他來說，就將永遠都是牢籠。
而黑暗空間的規則霸道如斯，凡是在空間中的生物都有資格成為黑暗空間的主宰——不過此刻因為黑暗空間已經成為了奧莉薇亞的，所以這個所謂的“主宰”也不過是在空間之內的窩裏橫而已。
就是這樣，也足夠多瑪姆和小醜在這個空間之中陷入不死不休的戰鬥格式。
黑暗空間之中承載了一切人性的黑暗面，卻唯獨沒有死亡。誰又能說永生不是一種懲罰呢？
為全世界的壞蛋都看完小醜的淒慘境況以後，那喪心病狂的“直播”居然並沒有停止。
天天看小醜在空間裏被多瑪姆打得缺胳膊少腿，不一會兒卻自己恢覆什麽的……求他院友們的心理陰影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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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會覺得奧莉薇亞只能“呼風喚雨”, 這樣未免有點兒太小瞧了斯塔克家這個小的。
小醜在阿卡姆的病房沒有窗戶，自然也不會有個球形閃電從天而降，像上次一樣把他轟暈過去。
當然, 如果奧莉薇亞願意，她完全可以用斯塔克工業出產的武器一下子把joker轟成渣渣。無限量供應的掌心炮的滋味兒，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多人有機會品嘗。
但是奧莉薇亞當然不會這麽幹, 畢竟她還是個超級英雄, 並且她老爸然不允許她亦正亦邪和以暴制暴。奧莉薇亞這一次來也不是為了用暴力解決小醜。
“我一向不和瘋子對話。”奧莉薇亞輕聲的說了一句。
奧莉薇亞的聲音雖然很輕很輕, 但是還是被joker聽見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個小女孩恐怕還不知道成人世界的可怕恐怖。
joker誇張的笑，想要嘲諷一下這個膽大妄為、天生傲慢的小公主。
可是他卻沒有機會大放厥詞了。
奧莉薇亞笑了一下。
在小醜剛剛列開嘴角, 還沒演繹出一個完美的微笑的時候他就發現, 站在他對面的奧莉薇亞伸出了一只手。
這只手看起來沒有什麽力量，又白又小的一只, 可是阿卡姆病房的昏暗就生生的被這手撕開了一道口子。
有光從那兒的縫隙處透了出來。
奧莉薇亞像是捏碎了一塊薯片一樣的捏開了一角空氣，joker甚至所見了空間破碎的時候清脆的“哢嚓”聲。
作為哥譚的超級罪犯，這次他沒有遇見對手的興奮, 相反的，joker只感受到了沒有由來的一陣心慌。
不過不想在奧莉薇亞面前丟人，joker強自鎮靜, 也換上了更加古怪的語調：“哇哦，這是我們小公主什麽新的玩具麽？在掌心捏碎一塊兒小餅幹？哦哦, 我知道了，托尼·斯塔克的小餅幹麽？”
托尼·斯塔克的裝甲幾經改良, 如今已經完美的融合了納米技術，微縮成一個吊墜大小，被托尼掛在了他的胸口。
托尼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暴露自己的武器, 當然是因為那個“小餅幹”要配合皮下植入的感應裝置使用，還要有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賈維斯指揮。
小醜這是堂而皇之的挑釁，他直接將奧莉薇亞貶斥做托尼·斯塔克的附屬，全然沒有將她看作是吊打過他的超級英雄。
——小醜之所以這樣，除了一點兒超級反派慣有的做慢，更多的卻是因為奧莉藏亞的年齡乃至性別而滋生出的輕視。
事實證明，所有輕視女性和孩子的人最終都是會被吊打的。
奧莉薇亞都沒有分給joker哪怕一個眼神。她只是伸手向虛空裏一抓，然後就從裏面抓出來了一只……章魚的觸手一樣的東西。
不，那不是章魚的觸手，雖然都是觸手系，但是那上面並沒有什麽粘液，而是鋒說的羽毛一樣的利刃。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能夠看見那觸手的“吸盤”處就是一顆一顆的眼睛。
“我的老天，奧莉你碰了那玩意，你回家給我洗一百遍手！”
匆匆趕過來的托尼·斯塔克就看見這讓他覺得腸胃都不太舒服的一幕。事實上，偉大的鋼鐵俠還有那麽一點兒密集恐懼癥。他的病癥程度很輕，只是到了看見密密麻麻的東西就想要把他們打爛的地步，還遠遠不會恐懼。
但是不得不說，在看見他家那個小的手裏抓了那麽樣一個醜陋的異形的時候，托尼·斯塔克的心理陰影面積又雙益效增加了。
joker面色僵住，他的視角比托尼·斯塔克更直觀。
當那個觸手被奧莉薇亞抓出來的時候，joker從那個怪物的眼睛中看見一個又一個扭曲的臉——仔細分辨，就能發現那些人的臉分明是他害死過的歌譚的居民的臉。
joker如果會對被自己害死的人心懷愧疚，他就不是joker了。
他輕輕的“哈”了一聲，塗滿油彩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小孩子的把戲。”
難道以為這樣就會嚇到他麽？joker感覺自己被這個年輕的丫頭小瞧了。
小看小醜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joker決心要給奧莉薇亞一個教訓，他忽然從枕頭下面摸出來了一把槍，沖著奧莉薇亞就掃射了過去。
其實joker的動作已經算是很快很快了，但是這樣的動作在奧莉薇亞看來卻還是就像是慢動作。
認真說起來，這一次高燒對奧莉薇亞來說並沒有什麽壞處，相反，她的能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奧莉薇亞隸屬於神盾局而不是覆仇者聯盟，那麽哪怕是尊重人權的史蒂夫·羅傑斯也會忍不住要讓她做個能力測試，然後好好的對她的變化進行科學分析。
而在覆仇者聯盟，英雄們會聽從一個人的指揮進行戰鬥，但是卻沒有絕對的領導關系。他們是並肩作戰的夥伴，哪怕他們的年齡閱歷實力等等全然不在一個層次上。
奧莉薇亞既然已經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就沒有人能把她作為研究的對象。
在joker的子彈掃射過來的時候，奧莉薇亞只是輕輕的歪了歪頭。那子彈從她的臉頰刮過，最後被一個人攥在了手心中。
鋼鐵俠松開了手，就聽見幾粒子彈墜地的聲響。
“奧莉薇亞，回去你就給我檢查身體。”
說這話的不是覆仇者聯盟的領袖，而是奧莉薇亞的托尼哥哥——所以這命令的口吻就是理所應當。
就像是自家團在窩裏養得好好地小奶喵開始對這個世界躍躍欲試，窩裏的大貓就會不厭其煩的銜住它的脖頸，把這不安分的小的一次又一次的揪回來。
“回去的事情回去再說。”
奧莉薇亞這一會兒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要惹托尼生氣，不過她現在滿心要對付的就是小醜，要鏟除這個哥譚的禍患，所以此刻明知道她家的斯塔克教授已經生氣，可是奧莉薇亞卻沒有立刻認錯。
奧莉薇亞的手往虛空之中探一探，便只聽見那虛空之中響徹了一聲憤怒的吼聲。可是奧莉薇亞的手微微一用力，那吼聲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虛空之中的生物沈默了一下，只能順著奧莉薇亞的力道，隨著她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拽出了那個黑洞洞的空間。
空間之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火。
如果此刻史蒂芬·斯特蘭奇在這裏，恐怕他就能夠認出來眼前的這個生物是與他們卡瑪泰姬爭鬥了多年的多瑪姆。
多瑪姆其實也是倒黴，他在黑暗的維度裏面休養生息，蠢蠢欲動的本來還打算著要進攻地球。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不知名的力量不講道理的侵占了他的黑暗空間，然後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的時候，他賴以生存的多年的黑暗維度居然就這樣易主了。
多瑪姆：夭壽了！！！
作為黑暗空間之中的存在，多瑪姆只能聽命於這個黑暗維度的空間法則。
多瑪姆進入這個空間之後最先明白的規則就是，誰擁有這個空間的統治權，空間內的一切就只能聽誰的命令。
簡單說，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奴。
多瑪姆被奪走了空間，氣的兼職渾身的火焰都要炸開。它在空間之中摩拳擦掌，打算和那個忽然占領了他的空間的人殊死一搏，奪回黑暗空間的統治權。
誰知道他左等右等，卻根本沒有發現這個空間之中還有什麽其他生物進來的痕跡。多瑪姆很快發現，不費吹灰之力奪走他空間的人，居然並不屬於黑暗空間，也不受這法則的制約。
簡單的說，對方不知道也什麽就不必和他惡戰就搶走了黑暗維度，而他多瑪姆就叫和人單挑把黑暗維度奪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多瑪姆早就和黑暗維度融為了一體，他根本不可能逃出黑暗維度。如今這裏的空間易主，多瑪姆瞬間就淪為工具人，被黑暗維度的主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多瑪姆和黑暗維度的聯系越緊密，他就受空間法則的制約越發。現在除了聽話，多瑪姆對那個人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多瑪姆統治了黑暗空間這麽多年，第一次覺得自己像是給人送菜的。可是偏偏他身處其中，身不由己·如果不想被空間法則碾壓成粉末，就必須要受到這法則的制約。
所以在奧莉薇亞召喚多瑪姆的時候，多瑪姆就是再不情願，也只能將自己的一部分探出黑暗空間給奧莉薇亞使用。
多瑪姆還是個人的時候已經算是很高的了，而和黑暗空間融合之後，他的本體變得非常非常巨大。
奧莉薇亞從掌握了黑暗空間之後，就對這個黑暗空間之中的所謂主宰，實際上只是原住民的多瑪姆有了一些許的了解。
奧莉薇亞不會輕易將多瑪姆放到地球上來，不過將它的一部分拽出黑暗空間然後為她所用卻也未嘗不可。
這一次，在小醜面前的就是傳說的就是多瑪姆……的一部分。
奧莉薇亞只要多瑪姆伸出一條他的觸手，而奧莉薇亞就這樣直接的將多瑪姆的觸手扔到了小醜面前。
小醜的手i十侖在發現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沖著自己撲過來之後瞬間就調轉了方向。
然後他就驚悚的發現，剛才他打到托尼·斯塔克的戰甲上的時候，至少還能聽見子彈在戰甲上敲出的叮叮當當的聲響，而打在這個可怕的未知生物身上的時候，他的子彈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吞噬掉了一樣，連個聲都不出。
多瑪姆顯然也沒有絲毫的感覺到疼痛，他的一身火焰在空間成了別人的之後反倒是可以隨著心意“收放自如“了。只不過這個心意，得是奧莉薇亞的“心意“了。
多瑪姆依舊是以不緊不慢的，用逗弄獵物一般的速度向joker伸出手來。
“老賈，幫個忙。”
這個時候奧莉薇亞的聲音在阿卡姆瘋人院中響起，賈維斯不需要奧莉薇亞的命令，就知道奧莉薇亞想做什麽。
賈維斯迅速的開啟了影音同步系統。管家先生與時俱進，簡單說現在就是直！播！
有了賈維斯的操控，現在奧莉薇亞吊打小醜這一段不僅在阿卡姆瘋人病院裏的人看到，更能在某一些將手伸到了這個瘋人院的其他勢力面前直播。
這一場人間酷刑，這也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小醜的子彈很快就打幹凈了，而那個生物稍微在他面前停了一會兒，那沒有一點兒火焰的觸手像是在問他：“你就這些手段嗎？”
在joker開發現事情不妙，開始拼命往後退的時候，那怪物也像是喪失了逗弄他的興趣。
怪物直接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欺到了小醜面前，然後那帶著羽毛的觸手纏住了小醜。觸手上面看似是羽毛可是實際上卻堅韌無比，毫不留情的割開了小醜的身體。
就在眾人以為小醜要被這怪物吞噬的時候，那怪物卻忽然拉著小醜向剛才他來的那道空間縫隙處拖拽。
誰知道那空間裏有什麽，這個玩意兒一支觸手都那麽可怕了，誰知道本體會什麽樣？
小醜意識到了對方要做什麽，也不顧“直播”丟不丟人了，手舞足蹈大喊：“不不不不不不！”
他一連聲的驚慌叫嚷，手腳並用的試圖想要抓住什麽東西，死活不想被拖去那個怪物的空間——他不怕死，也不怕已知的折磨，可是卻會害怕未知的未來。
然而人類的力量怎麽可能和多瑪姆抗衡的呢？無論小醜怎樣的掙紮，最終他都被多瑪姆拖到了空間的裂縫處去。
未知的空間裏傳來陣陣陰風，讓小醜第一次感覺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恐懼。以往他都是將這份恐懼制造給別人的，可是今天，他這樣自詡在黑暗之中誕生的人，卻忽然開始害怕起黑暗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制造恐懼的人，最終難免要被恐懼吞噬。越是靠近黑暗空間，joker越是感受到了從心底翻湧而出的恐懼。
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他喜歡和人玩生死游戲，可是游戲裏他是掌握生死的那個才對。現在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讓joker覺得自己就像是幾十萬米高空一件踩空。
所以他開始求饒，試圖讓奧莉薇亞心軟。
不知道joker是最後垂死的掙紮還是真心悔悟，總之他一邊用手死死地摳住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墻壁，就算是摳出血來也在所不辭，一邊又在和奧莉薇亞求饒，絲毫不見方才的囂張態度。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沒有懦弱的人類。放到被動的處境中，誰又不是懦弱的人類？
“我們應該讓喜歡黑暗的人永遠享受黑暗，這才是助人為樂的正確打開方式不是麽？”奧莉薇亞這樣說著，她臉上是孩童一樣的純真，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恍若是審判。
那一瞬間，無論是托尼·斯塔克還是匆匆而來的布魯絲·韋恩，都仿佛透過奧莉薇亞看到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執生掌死，是神聖遙遠的神祗，對世間的一切的審判也很輕易。
家裏這個小的從小最是心軟也沒，也沒有那樣中二的時刻，可是無論是托尼還是布魯絲總是覺得，如果奧莉薇亞變成一個“神”樣子仿佛也理所應當。
“真希望古一清楚她激發了奧莉薇亞怎麽樣的力量。”許久之後，托尼忽然這樣的輕輕的說了一句。
不過他沒有絲毫的對奧莉薇亞感受到懼怕。無論怎樣，那是奧莉薇亞，這就足夠了。
脫了面甲，托尼來到了奧莉薇亞身旁。他輕輕地握住了奧莉薇亞的手，然後對奧莉薇亞說道：“做你想做的吧。”
他們是家人，所以托尼·斯塔克對奧莉薇亞總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如果是別人掌握了這種跨越了科技、並且遠超人類軍事水平，甚至是跨越了人類頂點的神秘力量的話，托尼·斯塔克一定會對他心生警惕。可是這是奧莉薇亞，他們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奧莉薇亞側身看了一眼托尼，然後目光又落在急匆匆趕來的布魯絲·韋恩身上。
布魯絲·韋恩是被超人帶著飛來的。不會飛就是有這樣的不好，哪怕座駕是“超人”也總是有些不盡如人意。
此刻韋恩大小姐頭發還有一些蓬亂，足以見超人確實趕得很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醜的確應該交給布魯絲審判。如果那樣的話，布魯絲的決定會影響哥譚以後的道路。
決定哥譚之後是什麽樣子的，似乎只有為哥譚犧牲與奉獻這麽久的韋恩家族有這個資格。
在韋恩家的祖輩明明有機會離開這裏，可是卻選擇和哥譚共命運之後，誰也不會去懷疑韋恩家的公正和無私。
所以奧莉薇亞並沒有擅自去處置小醜，而是微微的停住手上的動作，等待著布魯絲·韋恩的接下來的話。
布魯絲·韋恩的唇角繃緊。她當然生氣，因為奧莉薇亞這樣的以身犯險。
可是她也知道奧莉薇亞並不是在胡鬧——無論是決定用小醜殺雞儆猴，還是現在的暴露自己力量為前提的直播，這都不是奧莉薇亞頭腦發熱，而是她在用自己的辦法破開哥譚的死局。
奧莉薇亞並不是哥譚人，完全可以不理會哥譚的事兒，但是在掌握了新的力量之後，她還是來了。
奧莉薇亞到底是為了誰而來，布魯絲·韋恩心知肚明。也正是因為這樣，布魯絲·韋恩才不得不慎重。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選擇，行差踏錯一步，前方都可能萬劫不覆。
布魯絲·韋恩抿起了唇，沈默在幾個人之間蔓延。
許久之後，在奧莉薇亞覺得她可能要阻止自己的時候，卻忽然聽見布魯絲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高挑的哥譚玫瑰走到奧莉薇亞面前，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一如他們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
“我說過，你要做什麽，我都會去支持你的。”
布魯絲愛憎分明，從奧莉薇亞在歹徒手底下救下她的父母開始，從奧莉薇亞決定成為她的朋友開始，她就決定也同樣要支持奧莉薇亞。
他們相識這麽多年，是真正的朋友，也是黑暗之中彼此的支撐。
所以這個時候，布魯絲·韋恩克制住自己的控制欲，將選擇權交給了奧莉薇亞。
她相信奧莉薇亞。或者說，比起相信黑暗之中成長的自己，布魯絲更相信像奧莉薇亞和克拉克這種就像是陽光一樣的人，可以帶給哥譚更光明更美好的未來。
奧莉薇亞輕輕的笑了起來，如果不是現在正在直播的話，如果不是她家斯塔克教授在一旁虎視眈眈，她真的想給布魯斯一個擁抱。
小醜的命運至此塵埃落定。
這是一場殺雞儆猴，是單方面的碾壓。除了一開始的時候耀武揚威的射空了一發子彈之外，joker全程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在奧莉薇亞放出那個空間中的怪物之後，joker就被這個怪物拖向了異空間，全程沒有半點掙紮的可能。
除此之外，在那個空間的入口，他們那幫人整整的將他按在這個空間的入口。
5分鐘。讓joker覺得自己就是一盤盤中餐，就在那等待著別人的料理。
事實上，他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準確的。
在得到奧莉薇亞的準許之後，joker只覺得拽著自己的力量驟然變大，然後他就被多瑪姆拖入了黑暗的空間之中。
黑暗的空間是以全宇宙人心的黑暗面為養料的。一旦進入了黑暗空間之中，除非變成了一個心靈純潔的人，否則就永遠沒有出去的可能。
小醜永遠不可能心靈純潔，所以這一座空間對他來說，就將永遠都是牢籠。
而黑暗空間的規則霸道如斯，凡是在空間中的生物都有資格成為黑暗空間的主宰——不過此刻因為黑暗空間已經成為了奧莉薇亞的，所以這個所謂的“主宰”也不過是在空間之內的窩裏橫而已。
就是這樣，也足夠多瑪姆和小醜在這個空間之中陷入不死不休的戰鬥格式。
黑暗空間之中承載了一切人性的黑暗面，卻唯獨沒有死亡。誰又能說永生不是一種懲罰呢？
為全世界的壞蛋都看完小醜的淒慘境況以後，那喪心病狂的“直播”居然並沒有停止。
天天看小醜在空間裏被多瑪姆打得缺胳膊少腿，不一會兒卻自己恢覆什麽的……求他院友們的心理陰影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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